“覺欽讓人打斷了我六名親信的骨頭?!?br>
貌楚安靜片刻,說:“你連覺欽堂弟的腦袋都割下來了……”
“在我眼里,”陳槐安很不客氣的打斷道,“覺欽全族的腦袋也不如我身邊人的一根頭發(fā)絲重要。
卑職今天只是為了達先地產(chǎn)而來,殺敏明是因為他做了該死的事。
我?guī)Я艘粋€連的士兵,擺出來兩車裝備,還讓手下乖乖的等待抓捕,目的就是告訴覺欽,這一切并不是針對他。
以他的智慧,不可能看不出這一點,可他還是下手了。
上校,卑職的地位是比不過覺欽,但卑職的性子您很清楚,手下沒有一兵一卒的時候也沒任什么人欺負過,他覺欽算什么東西,真以為我不敢屠了他整個家族嗎?”
“槐安!”貌楚提高了下音量,接著口氣又緩和下來,“你現(xiàn)在的身份是戍邊將領,一舉一動都代表著禪欽軍方,做事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沖動,明白嗎?
你先冷靜一下,這件事我會跟覺欽談,讓他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。”
陳槐安砸吧了下嘴,說:“既然您都發(fā)話了,那卑職聽命。
不過,覺欽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考慮,到時候要是不能讓我滿意,我會立刻啟程去勃克,親手砍下他兒子的兩條胳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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