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,終于找到了能夠傷害到我的方式?!?br>
“臉別這么大,世界不是圍著你轉(zhuǎn)的?!标惢卑侧托Γ爸牢掖饝?yīng)讓你留下的真正原因是什么嗎?”
江玉妍猛地抬起臉,呲牙道:“你要是敢說是因為可憐我,我還咬你!”
陳槐安搖了搖頭,不再說話。
自欺欺人雖然沒用,但總歸也算不錯的安慰劑,他不介意再多給江玉妍一點惠而不費的憐憫。
安加市局距離酒樓不到一公里,所以當(dāng)江玉妍包扎好傷口的時候,他們的車隊已經(jīng)進入市局大院好一會兒了。
達(dá)坎駐軍軍官的證件,門衛(wèi)不敢攔,并且第一時間通知了領(lǐng)導(dǎo)。
市局總長領(lǐng)著幾個手下就在車窗外站著,陳槐安不開門不下車,連車窗都沒降,他們也只能乖乖束手等待。
在軍隊掌權(quán)的國度,哪怕只是一個管著兩千廢物兵的小少校,也不是他們這種公務(wù)員敢輕視的。
一月份的緬北并不炎熱,但午后的陽光長時間直射在身上,再加上忐忑的心情,市局總長臉上很快就有汗水淌下,只好掏出手帕不時擦拭一下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陣柴油發(fā)動機特有的嘶吼聲從街上傳來,總長抬眼望去,心臟頓時提到了嗓子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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