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足了你對男人的幻想,不是我的幸運(yùn),而是晦氣!”
“呵呵!”江玉妍無所謂的笑了笑,“如果你覺得面子上過不去,我可以跪在你的腳下向你求婚?!?br>
陳槐安雙眼一瞇,沉聲道:“江玉妍,我沒跟你逗悶子,更不是在談條件。
別說我已經(jīng)有了心愛的人,就算還單身,也不可能娶一個(gè)在自己訂婚宴上就勾引男人去廁所的蕩婦的?!?br>
“那是因?yàn)槲业奈椿榉蚋莻€(gè)被我勾引到廁所的男人沒什么不同,而你不一樣,我可以為你守身如玉。
我江玉妍雖然不是什么貞潔烈婦,但說什么就是什么,絕不會(huì)反悔?!?br>
“是嗎?如果江南柯突然想開了,或者發(fā)瘋要睡你呢?”
江玉妍一滯,臉上屈辱與快感交織,用力咬了下嘴唇,說:“那我會(huì)在事后殺了他,然后自殺,向你贖罪。”
這話讓陳槐安的整個(gè)三觀世界都受到了沖擊,也讓他明白過來,跟江玉妍這種女人是沒有道理好講的。
她已經(jīng)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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