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?!标惢卑部吭谝伪成希斑€是看在你救過我的份兒上,我讓你活著離開達坎,下次再來,記得多帶幾個高手保鏢?!?br>
江玉妍氣鼓鼓的瞪著他,那股子讓人討厭的驕傲勁兒不知何時已經消失,這會兒倒像個被在意的人欺負的委屈少女一樣。
三十歲的女人還能有如此百變的氣質,在陳槐安的認知中,好像也只有阮紅線可以完勝她。
“你真的以為憑現在的實力就足夠對付江南柯了?”
“再說一遍,這是我和他之間的事情,與你無關。至于你們兄妹是豪門恩怨,還是因愛生恨,老子管不著,也不想管。”
江玉妍目光低垂,安靜片刻,幽幽一嘆:“我錯了。當初我就不應該用把你變成奴隸的方式來考驗你,搞得現在好像你討厭我比討厭江南柯還多,虧大了。”
“省省吧!我身邊有個一天不演戲就難受的戲精,對這一套早就免疫了。
誠然,如果當初你直接花費金錢和資源來培養(yǎng)我,那我現在可能已經被你洗腦成忠犬也說不定。
但世事沒有如果,你也并不后悔,我看得出來。
江玉妍,你到底想干什么,直說吧。我剛睡醒,沒那么多精力陪你繞圈子。”
江玉妍笑了:“若是我說什么都不想干,只是來親眼看一看你現在的樣子,你信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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