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倫不住在達坎,他的家在四十分鐘車程外的安加市。
這是陳槐安剛剛才知道的事情,想起送潼潼和妞妞出境時兩人之間的談話,他還曾用安加的地盤蠱惑丁倫入伙,就有種難以言喻的恍若隔世之感。
你個混蛋,那個時候心里一定在笑話老子吧!
dna比對結果出來了,那具焦尸就是丁倫,最后一點微弱的希望熄滅,陳槐安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內(nèi)心平靜的出奇。
麻木也好,冷血也罷,遠離安穩(wěn)那么久,人不可能一點都不改變。
疾馳的車上,他摸了摸心口。
還好,里面最深處的那個自己還在。
“生離死別本就是世間尋常,更何況你還處在爾虞我詐的風暴中心,活得越久,見證的死亡就會越多,這是逃不掉的,建議你還是早點習慣比較好?!?br>
旁邊江玉妍朱唇輕啟,話與其說是安慰,給人的感覺倒更像是諷刺。
陳槐安斜乜她一眼:“你是不是一會兒不被我羞辱訓斥就渾身難受?受虐上癮,拿老子當工具人是吧!內(nèi)褲帶了幾條,夠不夠換的?”
江玉妍不自覺的俏臉微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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