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抬起臉,詫異的看著她:“你甘心做一只寵物?”
宋如夢很認真的想了一會兒,嘴角微微翹起:“要是在以前,有哪個男人敢對我有這種想法,我一定會把他的骨頭一節(jié)一節(jié)抽出來搭積木玩兒。
但先生不一樣,他在我陷害他的時候就已經(jīng)開始心疼我了。明明我一根手指頭就能殺了他,可他最害怕的竟然是我哭,一掉淚就麻爪,百試百靈。
在他面前,我總是很矛盾,既想不要臉的勾引他,讓他把我當成女人看,又貪婪的享受著他父兄一般的關(guān)懷,甚至故意做出一些任性的錯事惹他責罵。
是他彌補了我對童年的所有幻想,這一點你是不可能明白的?!?br>
“哼!一個有當?shù)陌a,一個喜歡裝蘿莉,”姑娘口氣中充滿了明顯的醋意,“你們兩個都是讓人惡心的變態(tài)!”
“說對了!”宋如夢咯咯嬌笑,“你知道張晗嬌是怎么形容他的嗎?說他有收藏癖,喜歡往家里藏親人。
還說他自帶瘟疫buff,無論邪惡還是善良,冷血還是熱情,只要和他呆上一段時間,就很難再離開他。
所以,白姐,如果你真想把他攥在手心里,我建議你還是早點讓他知道你是誰比較好??傔@么隔著一個莫名其妙的稱號,小心他被人搶走?!?br>
那姑娘正是陳槐安曾經(jīng)的對手,如今的盟友,白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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