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又啊,爸爸經(jīng)常生病嗎?”把孩子拉上床抱住,陳槐安笑道,“放心,爸爸只是喝了太多酒,沒有生病。”
說著,他努嘴要親,卻被丫頭一臉嫌棄的推開。
“不要,爸爸嘴巴臭臭!”
“嘿!臭丫頭敢嫌棄爸爸,今天非親到你不可?!?br>
“啊……救命啊!嬌嬌姨救我……咯咯咯……”
父女倆在床上一陣打鬧,吱哇亂叫,門口的張晗嬌遠(yuǎn)遠(yuǎn)看著,目光閃動(dòng)個(gè)不停。
不多時(shí),陳槐安洗漱完?duì)恐⒆觼淼綐窍虏蛷d,想起昨晚半夜喝水的事兒,就對(duì)張晗嬌道:“昨晚麻煩你了,嬌姐?!?br>
張晗嬌把吐司、煎蛋和牛奶端給父女倆,“先生是指酒宴上嗎?不麻煩,那本來就是我的工作?!?br>
“不是,我是說半夜?!?br>
“半夜?”張晗嬌茫然搖頭,“昨晚您醉倒之后,我去送德欽總長他們,然后就直接回去休息了,不在這里呀?!?br>
誒?不是張晗嬌,那會(huì)是誰?觸感那么軟,難道是英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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