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晗嬌搖頭,將一縷汗?jié)竦陌l(fā)絲拂到耳后,“我是先生的助理,您以后叫我的名字,或者……或者像夫人那樣喊我嬌嬌就行,不用客氣?!?br>
“那我就喊你嬌姐吧,反正你也比我大一些?!?br>
“這、這怎么可以?先生……”
“也對(duì),我可是跟你父親稱兄道弟的,要不你喊我叔,我叫你大侄女?”
“……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陳槐安大笑,刮刮張晗嬌的鼻梁,“開玩笑的,石三把勇哥當(dāng)父親一樣看待,還不是一樣喊我哥?咱們各論各的,以后就叫你嬌姐了?!?br>
說罷,他站起身,左右瞅瞅,見角落柜子上擺了個(gè)金屬人身像,便走過去拿起來掂量了掂量,很沉,好像是實(shí)心的。
揮舞兩下,還挺順手,他滿意的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朝昆達(dá)走去。
可是他忘了自己還醉著,走直線都很困難,更別說還拿著重物揮舞了。
于是,他理所當(dāng)然的被自己的腳絆到,向一旁栽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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