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哭笑不得。別說他現(xiàn)在沒心思謀什么福利,就算有,也不可能選擇張晗嬌。
所謂珠玉在前,瓦石難當。張晗嬌不過是個漂亮些的女人罷了。
“哦對了,今天從馬海濤保險柜里得到了這個,我留著也沒什么用,就送給夫人吧!”
陳槐安從內(nèi)兜里掏出來那枚翡翠戒指,阮紅線一見,雙眸就閃閃發(fā)光。
那戒指不光戒面水頭極佳,戒肩上的通花也繁復華麗,顯然出自名家之手。
“小安子,你知道這玩意兒值多少錢嗎?”
陳槐安搖頭:“我不懂翡翠。英哥給我的時候說應(yīng)該比你留給我們的那包錢更貴重?!?br>
“不止,我只給了你們一百萬美金,換算成華幣還不到七百萬?!?br>
阮紅線舉起戒指對著燈光說,“這是玻璃種的帝王綠,有市無價。要是讓我買,至少愿意為它花兩千萬,拿去拍賣的話,絕對不會低于五千萬?!?br>
“一塊小石頭居然這么貴?”陳槐安一陣咋舌,“幸好我沒給潼潼?!?br>
“你原來打算是給潼潼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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