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擔心哪一天被我變成棋子,甚至棄子嗎?”
陳槐安想了想,點頭:“擔心,但不是因為這件事本身。畢竟我欠夫人一條命,也答應了要還夫人一條命?!?br>
“那是因為什么?”
這句話問完,阮紅線心里忽然沒來由的一陣恐慌,忙又搖頭道:“算了,閑話少敘,說正事。
張晗嬌原來一直都叫張嬌,之前在一家夜總會里做媽媽桑。
達坎還在我手里的時候,有一次我來這邊接待一位國內的貴客,見她待人接物的素質不俗,學習能力也很強,就讓她進了公關部。
事實證明,我的眼光還行。達坎被昂臺占據(jù)的這幾年里,她不但沒有被清洗掉,反倒還混成了公關部經(jīng)理。
這就導致了一點麻煩,那就是我對她的所謂知遇之恩不知道還剩多少,而且估計很難轉移到你的身上。
所以,你想好怎么安排她,讓她為你所用了嗎?”
“她的作用會很大嗎?”陳槐安問。
“你覺得不大?”阮紅線反問。
“不。她做過媽媽桑,又能負責公關部,交際能力和人脈方面必然不錯?!标惢卑驳溃爸皇锹牱蛉说脑捯?,好像她很關鍵似的,所以我有些奇怪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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