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,也把我賣了,賣到了舞廳……”
講到最后,張晗嬌仿佛解脫了一般,用早就被揉的不成樣子的紙巾擦干凈淚水,神色也不復(fù)之前的悲痛。
阮紅線沒有再怒罵什么,房間安靜下來,空氣中彌漫著壓抑的氣氛。
良久,張晗嬌再次向陳槐安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陳先生,謝謝您為我所做的一切。”
“還是那句話,我什么都沒做?!标惢卑矒u了搖頭,“勇哥葬的地方離這兒有點遠,如果你什么時候想去祭拜,可以隨時來找我。”
張晗嬌沉默片刻,道:“我之所以不敢見他,既因為我現(xiàn)在的身份沒臉見人,也因為當(dāng)年我私自去找母親的事情讓他大發(fā)雷霆,并和我斷絕了父女關(guān)系。
我不想讓他傷心?!?br>
“你不見他,他才傷心。什么斷絕父女關(guān)系的話肯定是氣頭上說的,估計事后他就后悔了,要不然也不會拿著你的照片在緬邦一找就是那么多年。”
張晗嬌低頭,問:“我爸他……他在礦山是不是很苦?最后走的時候安詳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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