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畜生!枉為人母!”
阮紅線突然破口大罵。
她臉色鐵青,胸脯一陣波浪起伏,顯然被氣的不輕,坐在那里就像塊大冰雕,嗖嗖的往外冒冷氣。
陳槐安反倒比她要平靜的多。
雖然他心里也為張晗嬌感到悲痛和難過,但他個人的經(jīng)歷,加上在礦場的所見所聞,黑暗早已將他的神經(jīng)磨練的足夠堅硬,至少不會再輕易表現(xiàn)出自己脆弱的那一面。
“后來你是怎么逃出來的?”
生氣歸生氣,八卦是女人的天性,阮紅線自然還想聽到后續(xù)。
張晗嬌稍稍平復(fù)了下心情,回答道:“我沒能逃出來,試了很多次都失敗了,而且回回都會遭受一頓毒打。
我怕被打死,不敢再獨自逃跑,只能想別的辦法。
過年時,外出打工的年輕人都回來了,我發(fā)現(xiàn)其中一個人看我的眼神不對,跟學(xué)校里的某些男生很像。
于是我就開始勾引他,和他偷情,然后求他帶我私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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