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哥,一根手指?!标惢卑卜愿懒寺?。
齊索再次舉起刀,卻聽陳槐安又淡淡道:“換一只手?!?br>
齊索差點兒閃了腰。
小安子是不是入戲太深了?這行為,這言談,簡直就是吳家和靈魂附體!
因為不換手的話,就算把馬海濤的整只手都砍下來,那也只是殘廢,對生活的影響不是太大,可若是換了手,哪怕只砍一根手指頭,馬海濤整個人都廢了,至少在他學會用腳夾東西之前,都必須被人伺候。
簡簡單單,卻狠毒到極致。
馬海濤當然也明白這一點,頓時劇烈的掙扎起來,好在他還記得不能大聲喊叫。
“陳先生,我說的都是真的,沒有騙你,真的沒騙你啊!”
“馬老板,你是不是對我陳某人有什么誤會?或者覺著我長得像個白癡?”
陳槐安冷冷的說,“你不知道你的頂頭上司是誰,我信了。
現在你又告訴我你這個人口販子其實只是站在臺面上頂鍋的,合著你馬老板冰清玉潔,啥壞事兒都沒干過,是嗎?”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說,我干的事情還和以前一樣,只是利用高薪招聘信息欺騙年輕姑娘出境,其它那些都是昂臺的人在操作,他們借用了我在國內的渠道和平臺,僅此而已,其它真的與我無關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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