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槐安十六歲就輟學進入了社會,摸爬滾打四五年,早就明白了一個道理,那就是光腳的絕對不能害怕穿鞋的。
如果有人對你狠,你的忍讓只會換來對方變本加厲的欺負,只有比他們更狠,一次性就打疼打怕他們,他們才不敢再欺負你。
這些小人物的街頭哲學,陳槐安在遇到蘇瑤芳之后就都收了起來。居家過日子,心中有了牽絆,就不能再總呲著牙耍光棍了,和氣生財最重要。
而現(xiàn)如今,他失去了妻子,有家不能回,雖然不是孑然一身,但周圍的環(huán)境讓他必須再次亮出自己的獠牙。
狹路相逢兇者勝,紅夫人說的很對,他不能再做一只兔子,就算一時改不了,也得是一只會咬人的兔子!
又轉(zhuǎn)過一個拐角,他們來到了兩扇紅木色的大門前。
馬海濤把受傷那只手的拇指摁上去,門鎖發(fā)出滴的輕響,應聲而開。
齊索當先進入,仔細巡視一圈,確定沒人之后,才招呼陳槐安和梅浩英進去。
“臥槽!剛才多虧了小安子警醒?!?br>
齊索心有余悸的吐出口氣,然后鄙夷的瞧著梅浩英道:“死胖子,你都沒發(fā)現(xiàn),還有臉認為自己是最聰明的那個嗎?”
梅浩英撇嘴:“當然!老子只是沒有槐安細心而已。
這也是為什么老子只能當智囊,你只能當打手,而槐安卻能被紅夫人看上當老板的最大原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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