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知道,在這個礦場里,沒人是你的對手?!标惢卑参⑿ε牧伺乃念^,“不過啊,像吳家和那種人是沒什么道義可言的。
他只有在能確定會勝利的時候才有可能給你公平?jīng)Q斗的機(jī)會,一旦你威脅到他,百分之百會命令手下開槍殺你。
所以,咱們兄弟里面,只有我才是最合適的那個人,不信你問齊索大哥。”
齊索頹然點(diǎn)頭:“小安子說的沒錯。不管我們誰上場,結(jié)局都是死,區(qū)別只在于早晚。”
“那也應(yīng)該讓我先死!”石三道,“雖然哥你說不是我的錯,但這件事就是因我而起。
如果不是我堅(jiān)持要親手為勇叔報(bào)仇,如果不是我想要救佩佩,我們都不會……”
“又講傻話了不是?你咋不說如果薛德望是個好人,沒有害死勇哥呢?”
陳槐安搖了搖頭,彎腰鉆出籠子,在外面笑望著石三道,“好了,我說我是最適合的那個人,不單單是因?yàn)閰羌液筒恢v道義,更重要的原因可以問英哥。
你看,他就沒試圖攔我,不是嗎?”
籠門重新被鎖上,守衛(wèi)們押著陳槐安離開了,石三和齊索一起盯著不知何時埋下了頭的梅浩英,眼神中充滿了期待。
之前梅浩英所表現(xiàn)出的智慧另他們心服口服,所以理所當(dāng)然的認(rèn)為陳槐安最后那句話一定飽含深意——梅浩英還有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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