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管頭,愛教訓(xùn)誰就教訓(xùn)誰,我只問你,你是不是打算要把她打死?”
男子愣住,他還真沒這樣打算,因為要是打死了,他的手下就會少一個人,下個月的淘金量很有可能還會墊底。
“如果你想打死她,那就繼續(xù),我會在旁邊等著確認(rèn)死活?!?br>
陳槐安神色十分冷漠,仿佛根本不是來救那婦人似的?!暗悄悴幌胨廊?,那我奉勸你最好差不多就得了。
因為,再打下去,她會受傷,受傷就不能干活,還得浪費(fèi)我們的藥物。
這個損失,你來承擔(dān)嗎?”
男子明顯被唬住了,思索片刻,又狠狠抽了婦人一棍子,罵道:“看在安兄弟的面子上,今天就先饒了你,以后再敢偷懶,老子真打死你,哼!”
吐了口濃痰,男子揚(yáng)長而去。
強(qiáng)忍住沖上去宰了這家伙的沖動,陳槐安扶起婦人,問:“大嬸您沒事兒吧?進(jìn)屋讓我給您看看哪里有傷?!?br>
“謝謝你,安兄弟,你是個好人。我沒事,睡一覺就好?!?br>
婦人擦擦眼淚,謝絕了陳槐安,最后悲傷的望了兒子背影一眼,蹣跚著走向棚屋。
不知怎的,陳槐安忽然感覺她已經(jīng)死了,此時還在活動的,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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