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勇哥,你不是在開玩笑吧?”
陳槐安怎么都無法相信外面的聲音來自一對親生母子。
“他都當(dāng)上管頭了,好好的毆打母親做什么?”
“還不是因為他媽這個月生了一場病,好幾天沒干活?”
張士勇語氣中沒有憤怒,只有蕭索,“聽說,我們組這個月的淘金量是所有組中最低的,按照礦上的規(guī)矩,管頭會被長官抽十鞭子。
他受了氣挨了打,回來自然要發(fā)泄,整個組里唯一一粒金沙都沒淘到的人,只有他媽。”
“臥槽!那也不能打呀,他還是不是人?”
陳槐安義憤填膺,轉(zhuǎn)身就往外跑。
“安兄弟你別……石三,快攔住他。”
陳槐安還沒跑到門口就被那小伙子拉住。小伙子力氣很大,攥的他手臂都疼了。
“安兄弟,你別沖動,這事兒你管不了的?!睆埵坑逻^來勸道,“管頭懲罰我們,是長官們允許的,你出去阻攔,萬一管頭把你給告了,那可不得了??!”
陳槐安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,可聽著外面那婦人的哭叫,他的良心實在不允許他坐視不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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