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很可惜,那個工人已經(jīng)早逝,他母親也疾病纏身,命不久矣。
積攢了二十年的怒火和仇恨無處發(fā)泄,他在讓人殺死母親之后,又把目光放在了母親和那個工人生的野種身上……”
“你說什么?”
陳槐安猛地一把掐住江玉妍的脖頸。手指傳來陣陣疼痛,他咬牙承受著。
“我……我媽是他害死的?”
江玉妍臉上毫無懼色,迎著他憤怒的目光,表情無辜。
“我沒有證據(jù),只是猜測啦!
據(jù)說當時你母親雖然病重,但情況還算穩(wěn)定,至少再堅持幾個月是沒問題的,可在某天深夜,她突然就死于多臟器衰竭,這很難不讓人多想吧?”
陳槐安怒火盈天,燒的他靈魂都快要崩潰。
他無法確定江玉妍所說是真是假,但這個故事太過離奇,如果是假的,江玉妍編出來又有什么意義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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