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陳槐安第一次聽到石三說話,以前還以為這個精壯的小伙子是個啞巴。
不過此時他沒心思在意這個,迎上去扶張士勇坐下,問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薛德望打的。”石三的口氣很干脆,也很冷。
“什么?”陳槐安又怒了,“那個王八蛋是真想死嗎?”
“安兄弟,我沒事兒,就是腦袋破了層皮?!睆埵坑吕∷?,笑呵呵的說,“你別發(fā)火,跟那種人不值當?shù)摹!?br>
梅浩英已經(jīng)開始檢查他的后腦,見傷口不大,血流的也不多,就道:“看上去問題不大,但腦袋上的事兒不好說,我這里也沒辦法給你拍片子,只能按照外傷給你處理。”
他說的平靜,但意思很明白,腦袋受創(chuàng),要么沒事,要么就是大事。礦場不會同意送張士勇去城里醫(yī)院檢查,是好是壞,只能聽天由命。
陳槐安嘴唇抿得極緊,張士勇卻依然笑瞇瞇的:“你看我說話走路都沒影響,應該沒事。更何況,我還沒有找到我家囡囡呢,怎么可能會死?”
梅浩英沒再說什么,開始幫他清創(chuàng)上藥,陳槐安在旁邊打下手。
不一會兒,傷口處理完,陳槐安讓他在醫(yī)務室歇著,然后把石三叫到了外面。
“發(fā)生了什么事?薛德望為什么打勇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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