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(jié)婚三年,她依然如戀愛時那般癡纏,溫柔似水,善解人意,除了偶爾使點小性子之外,不作不鬧,安安靜靜,像一座港灣,不管陳槐安在外面有多累,只要抱著她,便會滿心安寧。
這是愛吧?不然又能是什么呢?
一個在丈夫面前如此完美的女人,得有多分裂,才會在離開家門之后變得不知廉恥,風(fēng)騷放蕩?
巧合,肯定是巧合!銜尾蛇圖案那么有名,怎么可能成為什么人的專屬呢?
自己嚇唬自己半夜,我真是個傻b。
自嘲一笑,陳槐安緊緊抱住妻子,低頭,視線恰好落在她的肩后。
妻子穿著吊帶睡裙,肌膚嬌嫩如剛剝了殼的蛋清似的,相識近四年,結(jié)婚三年,依然令他愛不釋手。
可今天,往日早已忽略的紋身就像一張咧開的血盆大口,正在嘲笑他是個大傻b。
……
陳槐安至今仍然記得初次遇見妻子的那一幕。
那天他從外地打工回來,剛走出火車站就聽見一聲大喊:“抓小偷!”
不遠處的公交站前,一個男人拔腿狂奔,身后七八米處,一名年輕姑娘緊緊追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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