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他與秦櫻櫻躺在馬車里的矮榻上,看著身旁早已熟睡的人兒,他卻毫無睡意。在床上躺了十天,他實在是憋悶壞了,尤其是身邊的這個小女人怕他傷口裂開,怎么也不準他下床,直到今天她親耳聽到蘇白悠說他沒事了,她才放心讓他下床。
他撐著頭,右手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輕摩挲了幾下,她有些不滿地咕噥了一聲,轉(zhuǎn)了個身,背對著他繼續(xù)睡了。
實在有些無聊。從霄掀開簾子往外看了下,外面一片漆黑,看不真切,只有月涼如水,透進來絲絲寒意,吹著他的臉上有些冷。
他放下簾子,躺回到秦櫻櫻的身旁,拉過被子,蓋住了兩人。
睡夢中,秦櫻櫻覺得身后有一條八爪魚抓住了她,讓她動彈不得。迷迷糊糊間,她似乎感覺有人在脫她衣服,她下意識揪住自己的衣服不讓對方得逞。
可她守住了上面沒有守住下面,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,她忍不住呻.吟了一下,渾身一顫,睜開了眼睛。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她嚇得驚叫出聲,卻被捂住了嘴巴,只發(fā)出“嗚嗚嗚”的聲音。
可惡,他怎么這樣!他的傷還沒好徹底呢!啊啊啊,這是在馬車里啊,他動靜這么大,是想讓外面的人知道嗎?秦櫻櫻滿心不安,不敢發(fā)聲不敢動,緊緊抓住他的手腕,承受著他的霸道。
從霄輕輕啃咬著她的脖子,捂住她嘴的手緩緩移開。
“你好香……”他的唇湊到她的耳畔,說出極其魅惑的三個字,后面還跟著未說完的千言萬語。
“你、你的傷……”秦櫻櫻的語聲在發(fā)抖,手上的勁兒也更大,抓住他的手,怎么也不肯放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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