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越感同身受,但又能如何?
他嘆道:“是朕識人不清,所托非人,如今奸臣當(dāng)?shù)溃亲右靶?,又有誰能為朕分憂?”
“方丞相、王太傅、段尚書都對皇上忠心耿耿,他們對從老賊把持朝政早就不滿,只要皇上一句話,他們定會樂意為皇上分憂!”
秦越擺了擺手:“都是一群文臣,手中又無兵權(quán),難道靠兩只拳頭對付從玄澤的鐵騎嗎?”朝中那些武將多數(shù)和從玄澤勾結(jié)在一起,若是硬拼,他根本就不是從玄澤的對手。
“這……”吳舉昭面色猶豫了一下,道,“臣有件事,不知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?”
“說吧。”如今能站在這和他說話的還有幾人?還計較什么當(dāng)講不當(dāng)講。
“臣得到消息,國師大人離開云仙宮后遭到大將軍的追殺,受了重傷,險些喪命,多虧大宴的平英長公主相救,現(xiàn)在國師已跟隨平英長公主去了大宴。”
秦越一愣,聲音忍不住高了幾度:“國師既然無恙,怎么不回大祁,反倒跟平英長公主去了大宴?”他想,若是從霄回來,必能制衡從玄澤,這樣他的危機便解除了。
“皇上,您認(rèn)為從玄澤那老賊會讓國師大人活著回京城嗎?我倒覺得,國師大人和四公主此去大宴對皇上是有利的,大宴是大祁的盟國,皇上有難,大宴定不會袖手旁觀,若再有國師大人從中相助,何愁不能對付從玄澤?”
他說的這番話,秦越仔細(xì)一想,似乎有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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