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旁的朱先辭趕緊走到趙媚的身邊,在她耳邊說了幾句,又對從霄笑道:“國師大人,此事怕是有誤會,我們切勿中了小人的奸計,傷了和氣,此事還需從長計議。”
“不錯,是要從長計議。”從霄站起了身,冷然道,“我倒要聽聽真正的長公主是怎么說?!?br>
眾人驚異之間,他已走到方才那名丫鬟的身邊,單手將她制住。
“我竟不知大宴的平英長公主這般年輕,和她的女兒倒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?!彼従徴f道。
“你!”隔間里的三人瞬間沖了出來,圍住了從霄。
時晉見狀,利落地拔出佩劍,與他們對峙。
那個丫鬟才是平英長公主?
“國師不得無禮,傷了長公主,大宴定不會放過你?!奔倜摆w媚的女子喝道。
而那丫鬟——真正的趙媚不疾不徐地看向他,開了口:“不愧是大祁國師,你是什么時候發(fā)現的?僅僅憑長相嗎?”
“還有你的反應。方才我們說話的時候,我便在留意你的神態(tài)動作,提及從家被滅之事,你雖然竭力克制,但還是在微微發(fā)抖,神情也不甚自然。顯然,那件事對你的影響很大,就算過了這么多年,你也未曾釋懷吧?”
“呵呵,從霄,你并不知道我真正在意的是什么,你以為所有的線索都是你發(fā)現的嗎?”她看著他,一臉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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