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宇兒可知霄兒的兵符放于何處?”
從宇愣了一下,答:“不知道,這么重要的東西大哥怎么可能告訴我呢?”
從玄澤冷笑了一下:“確實,你與他終究不是親兄弟,他又怎會相信你?枉你喊了他這么些年的大哥,一個庶子而已,他的身份又怎能與你相比?!?br>
聽到這樣的話,從宇心中一陣震顫,爹對大哥似乎懷著很深的敵意,可他從五歲時便是由大哥養(yǎng)大的,這么些年都是大哥護著他、教導他,如果沒有大哥,他又怎會有今天的一切?
“若非為父籌謀大事,無暇顧及你,又怎會把你留在他的身邊這么些年,本以為他身為你的兄長必會好好栽培你,沒想到他只顧他自己,把你慣成這般浪蕩紈绔的樣子?!睆男傻恼Z氣中頗有恨鐵不成鋼的意味。
從宇渾身都冷了冷,終是一句話都沒有辯駁。
“從今往后,為父會好好教導你,你是為父的獨子,將來必定要承襲為父的一切……”
他說了些什么,從宇聽不下去,也不想再聽。他想起了遠在千里之外的大哥,不知道大哥現(xiàn)在怎么樣了,如果大哥知道這件事,又會如何處理?
到了碼頭以后,從霄包下了一條船,帶著秦櫻櫻趕往蓬萊島上的云仙宮。時晉和丁虞他們沒有同行,就近找了客棧住下,等待他們回來。
從沒有乘過船的秦櫻櫻到了海上才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暈船暈得厲害,不過短短一天時間她已經吐了三回,吐得渾身都沒了力氣,只得在船艙里躺著,偏偏海上風大浪大,她躺也躺不安穩(wěn),整個人都覺得天旋地轉,后悔跟著從霄一起去蓬萊島了。
她想不明白,她什么都不會,從霄為什么非要帶上她?他就不能讓她和丁虞他們呆一起,自己去參加玄斗大會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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