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復(fù)一遍?她有幾個膽子啊!秦櫻櫻欲哭無淚,拼命搖頭:“夫君,我錯了,那都是我醉酒說的胡話,你不要當(dāng)真好不好?”
“喝醉酒后說的話才是最真的,你平日應(yīng)是積累了不少怨氣,是為夫忽略了?!彼α耍Φ媚前銉A城絕艷,仿佛全天下都為之失色,只是那眸子里的熱度沒有減少分毫,熾熱的火焰熊熊燃燒,似乎要將她熔化。他一把將她抱起,一個旋身,她身上穿的牡丹刺繡留仙裙綻放開來,在空中劃了一個圈,美不勝收。
他將她抱到里屋,把她放下,將她抵到靠墻,兩人之間不留一絲縫隙。他握住她的雙手,拉高到她的頭頂,看著她臉上浮現(xiàn)紅暈,看著她玲瓏的耳垂也變得通紅,那雙純澈的眼眸淚汪汪地看著他,似要討?zhàn)?,又似要落跑?br>
“你你你、你說過白天不會勉強(qiáng)我的!”秦櫻櫻無力地說道,她不是個傻瓜,自然知道他要什么。
“不作數(shù)。”從霄冷冰冰地丟給她三個字,讓她徹底絕望。
他低下頭,冰冷的吻落到她的額頭,她一顫,僵硬地靠著墻,想要后退,但哪里還有她后退的余地。他的吻一路往下,順著她的臉頰落到了她的耳垂,將那飽滿的耳垂含入口中,輕輕啃咬。
“呀!”秦櫻櫻一聲驚呼,掙扎著,像一條被逮上岸的魚拼命想回到水里,卻是徒勞。那濕熱的感覺令她心悸,她就好像是一道美味的食物任由他肆意品嘗,她感覺自己就要被他和著血肉吞吃入腹,尸骨無存,“夫君,我錯了!嗚嗚嗚……你放了我吧!”
從霄如她所愿放開了她的耳垂,卻又一口啃住了她的脖頸,輕輕噬咬,她不是說他是一頭發(fā)情的公狼嗎?那他就要告訴她,狼,是會咬人,是會吃人的。眼前的美味是他最好的那一口,他又怎會放過。
“疼!”她閉著眼睛可憐兮兮地叫喚著,卻不敢動彈,那又疼又癢的感覺折磨著她,她覺得自己的身子也變得奇怪起來。他明明還是一如既往的霸道,可她卻又覺得那霸道中含著一絲溫柔,他的力道恰到好處,沒有傷她分毫。
直到那微疼微麻的感覺轉(zhuǎn)移到她的唇上,她終于嘗到了他的味道,涼涼的,甜甜的,就像她夏日最愛吃的櫻桃一樣。她生澀地回應(yīng)著他,就好像親口品嘗著鮮爽酸甜的櫻桃,一口又一口,不想停止。
屋內(nèi)的火盆燃得正旺,她覺得他的身子好燙,她的也好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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