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子之身更利修行,這一點(diǎn)從霄是知道的,可是她的那番說辭,他從未聽說過。他低頭看著她,眼中帶著猜疑。
秦櫻櫻抬頭看著他,眼中盡是無辜,心底卻是緊張極了,拼命告訴自己:絕對不能露怯讓他看出來。
“在你心中,是你師父重要還是我重要?”沉默半晌,從霄幽幽開口問道。
這……“自然是夫君重要?!彼茏R時務(wù)地回答,眼睛閃閃亮,模樣很乖巧。
“你跟著師叔修道是為了什么?”
為了什么?為了……掌握自己的命運(yùn)?這么說的話,他會不會覺得她是想擺脫他?秦櫻櫻斟酌了下說辭,小聲說:“就是隨便學(xué)學(xué),反正也是閑著無聊嘛?!?br>
“既然是隨便學(xué)學(xué),師叔的話你隨便聽聽便可?!彼持腹雌鹚南掳?話語冰冷而透著威脅的意味,“倘若你是故意找借口想躲開我……”
他話沒有說完,可秦櫻櫻分明從他的話音里聽出了“你死定了”的意思,她強(qiáng)作鎮(zhèn)定,但小臉還是冷不住發(fā)白:“夫君,我沒有……”
“沒有最好。你乖乖的,我才會更疼你?!睆南龅皖^,在她柔軟的紅唇上輕啄了下,這才放開她。
屋子里的火盆好熱,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出汗了,腦子里暈乎乎的。她不懂,為什么男人總是熱衷于這種事情,真的……會很舒服嗎?
“替我寬衣?!?br>
咦?聽到他的話,秦櫻櫻有片刻的呆愣,他從未叫她為他寬衣過啊,怎么今日提出這么個要求?他平常不都喜歡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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