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櫻櫻咬了咬唇,半晌才艱難地開口:“你、你有沒有對我做什么?”
從霄很是自嘲地閉了閉眼,在她心里,他便是這種小人么?他回轉(zhuǎn)身去,走到她面前,冷笑著開口:“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,軟玉溫香在懷,你說我為什么要忍著?”他有沒有對她做什么,她的身體應(yīng)該最了解,竟還敢來問他。
可他哪里知道,作為現(xiàn)代女性的秦櫻櫻所了解的是,不是所有女性第一次都會落紅都會痛的,他說的那樣真切,她當(dāng)下整個人都不好了,哇的一下就哭出了聲:“你無恥!”
從霄煩躁地揉了下額頭,不想再同她爭辯,轉(zhuǎn)身離開了營帳,讓丁虞和眉兒過來照顧她。
丁虞一進營帳就發(fā)現(xiàn)秦櫻櫻哭得厲害,趕緊上前問道:“公主,您這是怎么了?”
“他……欺負我!”淚珠兒濕了整張臉,她看上去可憐極了。
“大人欺負您?”丁虞卻不怎么相信,好聲道,“公主,是大人不顧生命危險從潭中把您救上來的呀,天那么冷,水那么冰,一般人都不敢下水的,若不是大人,公主怕是兇多吉少了?!?br>
“是呀,公主,除了大人,沒人敢下水呢,便是下了水也會冷得動不了,更別說救人了?!泵純阂苍谝慌詭颓?。
秦櫻櫻頓時語塞了,忘了要哭泣,她想起來,那水確實好冷好冷。若是換作她,一定不敢下水的。
丁虞用帕子為她擦去淚水,說道:“公主不要多想了,奴婢準備了一身衣服,為您穿上,再喝些熱水就沒事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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