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從霄沐浴過后坐到軟榻上準(zhǔn)備看會書,目光瞟到黃花梨木長桌上從宇留下的書,順手拿了過來。
他知道他平素喜歡鉆研奇門之術(shù),因而時常會尋一些相關(guān)的書給他,雖然多數(shù)時候他尋的書對他來說毫無價值,但總算是他一分心意。
藍(lán)色封面的書籍有些破舊,上面沒有名字,他翻開了第一頁,一片空白,又往后翻了一頁,是一幅圖,沒有任何文字。
不過,這幅圖看著似乎有點(diǎn)古怪……從霄仔細(xì)看了看,待他看明白看仔細(xì)意識過來這是什么圖時,他如玉的臉龐突地變紅了,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窘迫。
他居然給他看秘戲圖!
他像扔燙手山芋似的將書丟進(jìn)了一旁的書盒中,再也不多看一眼,復(fù)又拿起玄學(xué)書,卻怎么也看不進(jìn)去了,只得合上書下了榻去床上睡覺。
躺到床上,毫無睡意,他向來睡得遲,覺也少,只能睜著眼睛在無盡的黑暗中放空自己。
直到接近丑時,他方才閉眼睡了一會,可是在睡夢中,他依然不得安生……
“你算個什么身份,不過是賤婦生的賤種罷了,還真以為自己是小少爺了嗎!”
“你給我滾到柴房去睡!你只配和畜生睡在一起!”
“你也想吃飯?一天到晚在我這白吃白喝,簡直就是個蛀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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