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霄在一旁看著,心中略有煩躁,已經(jīng)沒事了,她還這般嬌氣,皇家的公主果真是溫室的花。
“從霄,救救我……”
聽到她喊他的名字,他微一愣,視線落到她的身上,心中仿佛被什么撞了一下,酥酥的。
“從霄,不要?dú)⑽?,嗚嗚……?br>
他什么時候說過要?dú)⑺??見她哭鬧得沒完沒了,越來越大聲,從霄的耳朵飽受荼毒,實(shí)在有些忍無可忍。他走上前去,對兩個丫鬟說道:“讓開?!?br>
聽到他的聲音,兩人都嚇了一跳,慌忙讓開,退到了一旁。
他坐到床上,雙手抓住了她細(xì)白的手腕,下手不輕,她再也動彈不得,卻哭得更兇。
“別哭了?!彼Z帶威脅地說道,似乎她再不停止哭泣,他就會動手打她。
她的手腕依然冰涼,像寒冰一般吸取他身上的熱氣,涼透他的掌心,滲入他的骨髓。
秦櫻櫻的意識還飄蕩在黑暗無邊的地宮,身后有一只猛獸在追趕著她,她驚恐地跑啊跑啊,卻怎么也跑不快,眼看著那猛獸就要撲向她,她的雙手卻不知被什么掣住了,動也動不了。她絕望地大哭,拼命地喊著從霄的名字,她多么希望他能救救她,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,她只能想起他,只能祈求他的救助。
“已經(jīng)沒事了,你若是再哭,我便再把你丟回去!”從霄冷冷地對她說道,聲音不高,卻透著無比的威懾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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