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二祥坐下來了,但是臀部下面象長根刺,咋坐著都不適,抽倆口煙不慎還嗆了了。
“哈哈,老錢,你不要緊張,我就是想問一下你,前日偉墻塌陷以前,你是不是告知墻那里的人,準(zhǔn)備好了告知你一聲?”肖元晃猶如哥兒們一樣慰勉他的緊張心情。
“老板兒,你怎地清楚?”錢二祥愣住了。
“聽人講的,咳!你帶著人推墻時,聽沒聽墻那里的人講準(zhǔn)備好啦?”
“有呀,我聽見人叫快推,我才叫弟兄們推墻的。哎,不曉得咋整滴,咋就……我真作孽呀!”錢二祥丟了煙,兩手抱住頭非常沉痛,他把責(zé)任都摟到自己身上。
“不要那樣,老錢,這件事不怨你。施工現(xiàn)場里工作,沒可能至善至美,一俟出了事情,不是某一個人的責(zé)任,而是大家的責(zé)任。老錢,你告知我,那時在偉墻周圍的都有哪個?”肖元晃又溫言慰勉他,清楚他心中難過。
“周圍……”錢二祥仰起頭來,眼神顯得久遠,他在回憶前日的事兒,“有二狗子,有大鐵,有王叔叔,還有……”錢二祥一口氣兒講出十幾人名,都是一塊兒工作的老鄉(xiāng)。
那些鄉(xiāng)村過來的農(nóng)民,就算尋常有些小仇恨小怨,記下還都不會殺人。肖元晃初步篩除職工們的疑點,自然了,若是之后著實沒有線索,在調(diào)察那些職工也趕得上,橫豎他們在這兒工作,誰都逃不掉。
“還有他人么?”肖元晃追逐著問道。
“他人?他人……沒有了……”錢二祥又想了一下,而后搖了一下頭。
“你在細想一下,還有木有他人?”肖元晃不心甘。
“真滴沒有了……”錢二祥咋想也沒辦法想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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