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何蕊兒扯個籍口跑出灶房,看見肖元晃在長沙發(fā)上吸煙,她不聲不響走去,坐在肖元晃身旁。
“唉,剛剛……咳,那女的是哪個呀?”何蕊兒裝的很自然,好象只是隨意談天。
“從前一道事兒?!毙ぴ吻宄稳飪河址竼栴}了,爽性就說一個謊蒙混過關。
“同僚?她也是干警?不要逗了,大哥,你當我這一點眼光還沒有?”何蕊兒搖頭擺尾,一付得瑟的樣兒。
“你講她是哪個?”肖元晃莫奈何了。
“她?。渴悄阒暗耐裁吹陌??一塊兒背上小背包,一塊兒手挽手,一塊兒踹著風走,一塊兒談一談人生,以后造化弄人分隔了,現(xiàn)在終于又遇到,咋也得續(xù)個前沿什么的,是不?”何蕊兒擺明了在押醋,那醋味都飛出十公里地了,還佯裝鎮(zhèn)靜吶!
“哎!”肖元晃嘆了嘆,將煙蒂摁滅在煙缸中,“蕊兒呀,你不去當影星演戲,真的是揮霍人材,忒有想像了?!?br>
“你少來這一套,給我如實招供?!焙稳飪烘?zhèn)靜不下去了,立起眼眸恐嚇肖元晃,“講,她究竟是做什么的?”
“她……”
“蕊兒,蕊兒!”肖元晃母親倏然在灶房中高聲叫她。
“你等我回來的,非給你來一個大清十大嚴刑不可,哼哼!”何蕊兒站起身來,跑入灶房里邊,瞧他母親到底有啥事。
“蕊兒,勞煩你下去買一瓶醋,家中沒有醋了,哈哈!”肖元晃母親不將何蕊兒當外人,全然當她是自己家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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