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……老子未死吶……姓肖的,你若是機(jī)靈便先整死我,要不然我早晚要?dú)⒌裟悖乙獨(dú)⒌裟恪碧祆湍魇⑴灰赖赝倭R著。
“殺我?你瞧你這慫樣,除能夠趁著我睡了在出手,你還能夠做什么?”肖元晃一點(diǎn)兒也不客氣地奚落他。
天焱面部也一樣被繃帶包裹著,看不見他什么面色,橫豎伏在地面上干喘大氣,什么也說不出口了。
“若不這樣?!毙ぴ伟崽梢巫谒拿媲?,指一下自己的胸口,“你告知我,你為何想殺我,若是我肖元晃好干了什么對不住你的事兒,我了結(jié)?!?br>
“你說實(shí)話?”天焱倏然仰起頭來。
“實(shí)際上我做干警跟你一樣,都是在江湖上混,說個信字。我講得出就做的到,你毋須憂心我玩你。”肖元晃不屑一顧。
“好……好……”天焱微微頷首,他在地面上爬起來,靠床邊坐著,“肖元晃,你還是否記得,我有一個爸爸?”
聽天焱這一說,肖元晃突然想了起來,天焱之前的確有一個年近花甲的父親。
那時(shí),肖元晃緝捕天焱之后,天焱父親還奔到警察局來給寶貝兒子說情,希望當(dāng)局能夠減刑處理。肖元晃瞧他父親面上,也和審判官求了情,要不然天焱十年八載都甭想出來。
“你爸爸咋啦?”肖元晃猜出了些情形,卻不篤定。
“他怎地啦?他死了……我入監(jiān)牢后第二年他便死了,他是被我氣昏的,也因?yàn)槟悖悴蛔ノ?,他還都不會死。他臨死前別無它求,就是想再會我一面,他只有我這個寶貝兒子……他只有……只有我這個寶貝兒子……”天焱竟然嗚咽了,他活了三十幾年,只淌過血,從沒有淌過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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