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說事己過去八年,肖元晃尚記得天焱的家,離肖元晃家不遠,在一棟十分陳舊的居民樓上邊,樓內(nèi)連煤呼吸道道也沒有,并且是最頂層。
肖元晃把車泊在居民樓下,手中拿著鎖匙走入單元門,迎面撲來就是一股既酸且臭的異味兒,走道里都是各種各樣渣滓。
也不曉得天焱是不是還居住在這兒,肖元晃忍住異味兒來到最頂層。最頂層沒有專業(yè)的屋子,近乎就是戶外的,之前天焱用鋼皮做了一個棚,橫豎中天市不是北部,就算冬季還都不會冷得哪兒去。
肖元晃一腳踹到最頂層的鋼皮門,“哐當”,那門忒不堅實了,一整扇被肖元晃踹落下來。
最頂層露臺上沒有人,只有些破裂零亂的什物,在什物當中,有張既黑且骯臟的床,床沿還有一灘穢物,也不曉得是什么東西。
肖元晃到處瞧了瞧,倏然弓起腰拾起一枚煙蒂,這個煙蒂的牌兒是近些年才推出來的,證實有人最近在這兒抽過煙。
突然之間,肖元晃腦中的神經(jīng)被觸動了下,他覺得有極大的兇險從后面來襲,全然出自條件反射地動作,他猛轉(zhuǎn)腰朝后一腳踹出。
“冬!”一個人被肖元晃蕩踢出三四米多遠,差一些從上面落下去。
“咳咳……”他半跪于露臺邊沿,輕撫著心口猛烈地干咳,但是眸中卻是有笑容,花蛇似的瞅著肖元晃。
肖元晃回轉(zhuǎn)過身,瞧瞧剛剛被自己踢飛的人,面龐還都不禁綻放出微笑。
“天焱,你在大獄中享了不少福吧?技藝可倒退了……”
“哈哈,我納福……呵呵,肖元晃,不若你也進去嘗試一下?”天焱聲音有種特別的嘶啞,這一種聲音笑開了時,足夠叫人身上寒毛站起。
“呃,我也想呀,不過這一生只怕沒有那個機會了。”肖元晃若有其事地表示遺憾,而后他眉頭深鎖,發(fā)覺天焱不大對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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