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!”梁恩載深嘆了口氣,知道眼前的小女人,又開始胡思亂想。
難道他這三年來做的努力還不夠明顯嗎?不夠到令她相信:其實他什么都可以放棄,唯有要她……
“走!”不再二話,拖了她走出婦產(chǎn)科。
“等……等等……恩載,我還有病人……”她無力阻止他強(qiáng)有力的雙臂鉗制,只得被他半摟半拖著往診室門口走去。
“病人天天有?!币饧茨目吹猛甑?。
“可是……”總不能中途開溜,讓一干病患白等吧。
“沒有可是。以前我就是太聽你話了,你說不能公開,好,我等。你說醫(yī)館為重,好,我等,等你哪天想要公開,等你哪天主動撥戎找我……惜惜,你老實回答我,究竟有沒有那一天?”他索性站定,不急著開門出去,而是將她的小臉扳正,讓她直面他以及他的問題。
“我……”她蒼白著臉,咬緊下唇,她該如何回答?說她當(dāng)然希望公開,光明正大地召告外頭那些覬覦他的女子,他是她的??伞軉??
梁恩載幽深的眼眸緊緊鎖牢她的一舉一動,將她的痛苦與抉擇一一收入眼底。
“你該知道,我從不忌憚什么,可對你,我卻像個毛頭小伙子似的,不知如何才能讓你開懷,如何讓你依賴我、信任我……”他磁性的嗓音猶如魔咒,讓她再也說不出任何果斷傷人的話。
兩人面對面靜立,他俯首深情凝望,她低首不敢回視。若說她對他適才低吼而出的這番話沒有丁點感動,那是在自欺欺人??伤廊徊恢绾蚊鎸Γ@樣的梁恩載,讓她陌生,也讓她悸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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