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說你該找個婆娘定心了。”司翀笑瞇瞇地攔住欲要開口作進一步解釋的林司曜,接口說道。
“呿。我司烙這輩子,抱定獨身終老了。反正司凌孩子不少,倒時隨便過繼一個給我就成了……呃……”
林司曜聽完司烙的這句醉言醉語,瞇瞇眼,心下暗哼:很好,居然敢打起他家寶貝的主意?;钤摻裢砩媳蝗税酝鯊娚瞎?。
司翀無言地扶了扶額,輕嘆著扶起開始展露醉態(tài)的司烙,“走走走,別在這里丟人現(xiàn)眼了。先扶你回房睡覺去,晚點再起來賞月?!?br>
“司凌,司拓今年不回來?”尚未走出八角亭,司翀想到許久不曾有訊息傳來的司拓,轉頭問道。
“沒說。不過應該會到?!痹缤韱栴}?;蛟S半夜子時前來賞月也說不定。
“嗯,那就晚上見。我先扶他回去。這家伙,這陣子不練功,腰都肥了不少,重得要死……”
林司曜失笑地目送相攜遠去的兩人,隨即收拾干凈石桌上的空酒壇與杯盞,打算回主院陪水瀲準備晚些時候的中秋祭祀去。
正欲邁出八角亭,林司曜的身子微頓,抬頭面向荷塘深處,輕揚唇角,“既然來了,怎么不出來?”
“嘖嘖……功力又有長進?”荷花叢后瞬移出一道玄色身影,正是從千里之外的風瑤閣疾馳前來過團圓節(jié)的司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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