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絮兒,有什么事就寫信來,下人不夠,娘親再讓梁總管安排。別委屈了自己?!?br>
“娘放心,女兒都知道?!睂τ谝粋€母親的關懷,沒道理婉拒,蘇水瀲乖巧地聽著,一一點頭。
“行了,既然要走,就早點出城。省得錯過投宿?!绷盒o佯裝不耐地打斷這對母女倆喋喋不休的道別儀式,朝林司曜擺擺手,催道。
眾人一一上了馬車,待漸行漸遠,梁恩載也轉(zhuǎn)身回府里收拾起行囊。
“恩載,你這是做甚?”梁玄靜本想找兒子商討下日間血冥國主血厲找女婿密談的事,卻見梁恩載正在收拾包袱。
“準備出門一趟。爹有事?”梁恩載并沒打算明說。他以前出門的日子并不少,故而梁玄靜也沒繼續(xù)追問他出門做什么。
只是拉著他問起血厲的意圖。
“妹夫不是說了沒事嗎?”梁恩載雖然也好奇,那血厲找林司曜有什么事,可在林司曜回府時,以一種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語調(diào)答了他一句“沒事。”他也就認為確實沒事了。
更何況,十二血騎一事,據(jù)大皇說,血冥已經(jīng)不予追究了。
“唉,希望真沒事。我總覺得這事透著蹊蹺?!绷盒o輕嘆了口氣,在梁恩載的臥房的桌案旁坐下,好似有與兒子長聊一番的架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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