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因為這個,才趕著今日打造出來的嗎?”蘇水瀲心疼地拉過他的手。
“當然不是。早在剛搬進來那天就想好了。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石板。”林司曜含笑看著她,感受她不經(jīng)意間表現(xiàn)出來的憐惜。
“就在這里打琢的嗎?”她帶著懊惱地低嘆。自己是睡死了嗎?他在院子里叮叮當當?shù)卮蛟焓朗?,自己竟然一點都沒聽到聲響。
“不是?!绷炙娟讚u搖頭,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,解釋道:“昨日早上在秀峰山坳處發(fā)現(xiàn)的。自然是在那里打的。剛剛只是搬回來安裝而已?!眱蓚€晨練的早上,一個充裕的下午,足夠他完成這套堅固的青石桌凳了。
“下次不許這樣了。有沒有這些有什么要緊的,可是你……總之,不許這樣了……”她哽咽地撫著他手里有些泛膿的水泡,心疼地幾欲落淚。
林司曜嘆息著將她一把攬入了懷里。這個傻女人,居然為自己手上區(qū)區(qū)幾顆沒什么所謂的水泡掉淚??磥?,今后自己干完活,還得好好檢查一番全身上下,免得她逮著由頭就掉豆子。
他忍不住傾身,逐一吻去她眼角沁出的晶瑩,低低安慰:“真的沒事,水瀲。這些,對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?!痹俅蟮闹旅鼈及み^了,這些,真的不算什么。
“那也不成?!彼行浪牟恢匾暎骸耙郧笆且郧?,現(xiàn)在不同了?!爆F(xiàn)在,他是她的夫君,是她要依靠一輩子的天。她不許他再對他自己的身體如此不在意。
“哪里不同?”他低低一笑,想聽她親口說。
“當然不同了……”她剛想鼓起勇氣對他說之前想的那段話,卻掃到了他那雙滿含笑意的眉眼,未出口的話語頓時化為握拳的手,用力捶向他厚實的胸膛。
“水瀲……”林司曜失笑地拉住她的手,在她唇角偷了個香,柔聲提議:“乖,咱們該準備晚上的物什了呢。”
被他這么一說,蘇水瀲才驚覺日頭早就隱入西山,已是黃昏了呢。東邊的天際隱隱得見一輪淡淡的圓月,在潔白的云層與猩紅的斜暉交織下,忽明忽暗,忽隱忽現(xià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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