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知道溫莎這是在跟自己賭氣。自父母去世后,她不讓做什么,溫莎就偏要去做。管教個事事都要與自己唱反調(diào)的妹妹和書房里堆積的工作相比,她覺得后者要好處理些,吩咐完醫(yī)生給溫莎處理傷口后離開了別墅,不再去管那位名叫阿諾德的少年。反正掀不起浪。
阿諾德似乎格外鐘情于咬溫莎,即使每回都要被拉下去揍個半死,下一次溫莎來給他上藥時(shí)還是會去咬她。
溫莎被咬多了,在他低下頭的瞬間會干脆利落地躲開。阿諾德?lián)淞藗€空,換了個地方去咬她的手腕。有時(shí)他會得逞,有時(shí)不會,看溫莎心情。
溫莎其實(shí)沒把阿諾德當(dāng)狗看,她是真的想培養(yǎng)一個心腹。將阿諾德從地下拳場贖出,讓他能體面地穿上西裝在聯(lián)邦里生活,甚至在他受欺負(fù)時(shí)如救世主一般降臨替他出頭。
有哪位保鏢受傷能讓溫莎親自上藥呢,只有阿諾德。雖然阿諾德受傷也有她的手筆,但那是為了讓阿諾德變得更強(qiáng)。
“我這樣做有錯嗎?”
溫莎熟練地用紗布綁了個結(jié),指腹搭在他有力的手臂上,抬起眼問阿諾德。
阿諾德抿著唇不說話。
溫莎又問:“你想殺我嗎?”
他還是不說話,手臂微微往里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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