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處的軟肉被擠壓,白又夏被徹底撐開,鼓脹感帶著快意讓她到了一個小高潮,整個人無力地趴回床上。
她有些委屈地側過頭回望他,覺得是Aaron故意使壞,被扣著的手不安分地四處亂撓,嘴里還嘰里呱啦用中文罵他。
Aaron對中文的了解僅限于“你好”“謝謝”“我喜歡你”這幾句話,最后一句還是為了搭訕華人姑娘學的。
他完全聽不懂白又夏在說什么,這種感覺令他煩躁不安。人在身下,卻又遙不可及,像未知的謎團。
他第一次見到白又夏是在朋友的派對上,烏黑的秀發(fā)用鉛筆挽成一團垂在腦后,黑框眼鏡遮住半張臉,熬了幾個大夜的蒼白面色和白T黑褲的穿搭,在來參加派對的人群里格格不入。
朋友在她那兒約了幅畫,將交畫的日期定在今天并送上了一張邀請函。顯然白又夏沒有將派對放在心上,交完畫就從人群里離開了。
Aaron不懂藝術,稍微看了兩眼那幅畫后就找了個借口去院子里抽煙,實際上是想去找剛剛遇見的金發(fā)辣妹約炮。
金發(fā)辣妹沒找到,找到了個迷路的打盹小貓。
白又夏本想站在這兒等人出來問路,靠在墻上等著等著就被困意侵襲。
Aaron覺得這人有點意思,想到自己好像還沒睡過中國女孩,便湊上去搭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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