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千暮第一次調(diào)戲她的時候說的那樣,千暮也是她的青梅竹馬。
“我的錯我的錯,都是我的錯?!鼻赫J錯的態(tài)度的那么明確,親她的頭發(fā)吻她的側(cè)臉,頸窩磨著她的小腦袋使勁的溫著,柔聲道:“我以后補償給你,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顧惜的眼淚在眼中越轉(zhuǎn)越快,張開嘴巴賭氣地咬他的肩膀。
可只咬了一小口便舍不得,又慢慢地松開。
千暮笑了出聲:“怎么不咬了?”
調(diào)侃道:“你該學學拆家,盯上一樣東西,不咬到面目全非絕不松口?!?br>
“才不要~”顧惜在剛才那個地方,隔著衣服吻了吻,吐出兩個字:“心疼?!?br>
一句話,柔了千暮的心房。
大手抱著顧惜的腦袋,怎么也舍不得松開。
“千暮沒有錯。”顧惜埋在他肩膀里,自責道:“是我不好,是我小時候太兇了。每次看到你,都因為凌千越那個狗東西兇你,是我腦子有病,是我……”
她越說越多,千暮突然笑了出聲,又打斷她的話:“可是,我就喜歡兇的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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