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好久好久,久到她的兩條都站麻了,他都沒有像她害怕的那樣去掐她的脖子或者扯她的頭發(fā)。
只是低著頭看她,厚重的、帶著酒氣的氣息,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臉上。
顧惜被他折磨的沒辦法了,只能率先開口問他:“你想g什么……”
咚!
話沒有說完,他沉重的腦袋突然砸在她的肩膀上,兩只手也緊緊的摟住她的腰,那親昵的稱呼似乎隔著時空而來,落入她的耳畔:“惜惜……”
顧惜的身T一瞬僵住,腦海中像是有電流閃過,眼睛變得通紅通紅。
整個人都麻了。
自從凌千柔Si后,他便沒有再叫過她惜惜。
凌千柔Si前,他從未叫過他顧惜,只叫她惜惜,很溫柔很寵溺地喊她‘惜惜’。
“惜、惜惜……”他臉埋在她的頸窩,又喊了一遍,男人的聲音在顫抖,在哽咽:“為什么要是你?為什么會是你?為什么為什么?你告訴我為什么?”
“你說你恨我,你說你恨Si我了,可你有想過我嗎?你殺了阿柔,那是我僅有的親人,那是患有絕癥,被我強行續(xù)命續(xù)到十歲的小孩,你要我怎么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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