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的早上,林清云起床,就不見他們?nèi)€人的蹤影,喊來傭人問,傭人說沉執(zhí)是和他們兩個去打高爾夫了,她面色不悅的擺了擺手,“下去吧?!?br>
林清然知道沉執(zhí)預約了高爾夫球場,但沒想到預約的是宋望北家的。
不過,這里靠山靠海,確實是個好地方。
她打了幾桿都沒能進,沉執(zhí)背手站在她身邊,見她又要揮桿,忍不住笑道,“怎么教了你這么久還不會?”
“許廳長,這里已經(jīng)有人包了,我們?yōu)槟鷾蕚淞肆硪粋€球場?!?br>
“滾!老子就喜歡這兒?!蹦腥藢χ砗蠛趬簤阂黄藫]了揮手,輕蔑的一笑。
幾個球童被推開,林清然將目光落在那人的身上,他穿的很干練,眉眼深邃,臉長的很清貴,但眉峰和下顎線都很冷硬,看起來像是個很有手段的人。
“我以為是誰呢?原來是沉大檢察長?!痹S鎮(zhèn)司慢步走了過來,凌厲掃視過沉執(zhí),語氣傲慢得宛若把尖刀,“我說誰有這么大膽敢跟我搶地盤?!?br>
“別說話,別惹他,這是省警察廳廳長?!编嵳迅┥碓谒叺驼Z道。
“不如,一起打一場?!背翀?zhí)提議道。
“好?!?br>
幾十桿下來,兩個人不分伯仲,許鎮(zhèn)司不耐煩得解開手套,“不玩兒了?!?br>
“對了,怎么不見令夫人?”他微微勾起嘴角,挑眉,眸中難掩諷刺,“哦,忘了,令夫人和那個公交車長的可真像,上次一起回去,大家還以為那朵交際花又回來了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