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間,人都走了,她沖了個澡出來,見沉執(zhí)躺在她的床上,心里歡喜的很,一把撲到他的懷里。
“姐夫,然然想要你?!?br>
懷里的人又香又軟,可沉執(zhí)心里的怒氣依舊未消,將她反壓到身下,不滿的質問她,“你摸他手了,我允許過你摸別的男人的手了嗎?”
“姐夫不要生氣了,然然把小穴洗的可香了,現在就給姐夫操?!闭f完,她就開始撩開裙子。
沉執(zhí)按住她的手,在她屁股上狠拍了兩巴掌,“叫你騷,叫你摸別的男人的手,說和別的男人在談戀愛,下次再敢,有你受的!”
否則呢,按他說的,喜歡聽她彈琴,所以想把她留在家里,腦子清楚一點的成年人都知道他是什么意思,她不愿意丟這個臉。
“那姐夫今晚還要操然然的小穴嗎?不操,然然就要睡了?!彼f著裹著被子躺了下來,打了個哈欠,像是要睡的樣子。
“當然操?!背翀?zhí)脫下上衣,光裸著上身,扯開被子,壓到她身上。
她嘻嘻的笑著,就知道他是饞她身子的,不過她也饞著他的身子,他的雞巴就是操的她很舒服。
就在他解著褲扣時,林清然順勢摟住他的腰,撫著他的背,卻摸到一道道傷疤,她起身往他后背瞧去,都是鞭傷,而且很明顯都是新傷,傷口已經結痂。
回北邊之前還沒有的,怎么會被打成這個樣子?誰敢打他?敢打他的也就只有家里的直系長輩了吧。
為什么打他?沉執(zhí)在公事上一直是勤勤懇懇的,在私事上……
“這些,姐夫,你身上怎么會有這些傷的?”她伸出指腹輕輕摩挲著傷痕,緊張的問。
“你不用管這些?!背翀?zhí)抓著她的肩,將她壓在身下,又覺得她膽子小,哄著她說,“如果覺得害怕,然然就閉上眼,不要看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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