國人對于米飯,既偏執(zhí)又珍惜,一頓飯,若是沒有米飯,便總會覺得吃不飽,像是缺少點什么靈魂般。
而溫月,自然也是如此。
大米存在她靈魂深處的記憶,是和師父一起下田勞作,一起割稻谷曬稻谷,一起淘米做飯,一起品嘗香噴噴的勞動成果。
是讀書時期語文課本上的詩:
“鋤禾日當(dāng)午,汗滴禾下土。”
“誰知盤中餐,粒粒皆辛苦?!?br>
無論時代如何變遷,無論走到哪里,華夏幾千年的耕種改良,發(fā)家歷史,總會根深蒂固,滲進靈魂,滲透骨子里,予人知識,教人如何自力更生,更伴人長長久久。
“大米,好神奇!”
狼北小少年聽得滿臉驚嘆,盡管他十句,有八句聽不懂溫月在講什么。
但并不妨礙,他對于此刻手中,已是第三大竹筒的絕世美味——香菇滑雞竹筒飯,開始抱以深切執(zhí)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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