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厭忍不住笑道:“你們別說得跟生離死別得絕癥似的。我和夏枝野又不會分手,就我們倆的成績,高考后不是穩(wěn)穩(wěn)的北大會師,有什么好哭的?!?br>
“真的?”
孔曉曉吸了下鼻子,將信將疑。
宋厭抱著大紅喜服,回頭看向夏枝野,挑眉道:“你說是不是真的?”
“當然是真的?!毕闹σ跋裢D菢拥鮾豪僧?shù)律锨按钌纤螀挼募?,懶洋洋笑道,“你是覺得我考不上北大,還是我厭哥考不上北大?”
“都不是?!?br>
“那不就得了,行了,別哭哭啼啼的了,不知道的還以為厭哥揍你們了呢。我們先去換衣服,你們看看劇本怎么改?!?br>
夏枝野一手拎著喜服,一手摟著宋厭,慢悠悠往音樂廳后面的更衣室晃去,時不時低頭笑著和宋厭說著什么,到了更衣室,也是各自拿著自己的禮服進了更衣間。
脫衣,換衣,從容不迫,井然有序,似乎真的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不一樣。
似乎他們都已經(jīng)理智冷靜到不會因為這樣暫時的分別而進行無謂的哭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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