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厭累得罵人的力氣都有了,只能冷冷地從鼻腔里壓出一聲不屑。
夏枝野忍住,又親了他一口:“辦法,臣妾太想陛下了,想到夜不能寐,日不能食,偏偏陛下又不召見臣妾侍寢,臣妾就只能來自薦枕席了?!?br>
宋厭才不聽他廢話,看著他還只罩了一件自己浴袍,懶懨懨道:“你帶衣服?”
“帶了,但是在我姐那兒。”
“?”
“我總不能帶著行李箱來跟你偷情吧?”
宋厭虛踹了他一腳:“誰跟你偷情了?”
夏枝野笑著把他的腳塞回被子:“你不是不想讓我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嗎?”
想到自己剛才趁著家里人還醒的時候偷偷把夏枝野帶回房間的行為,宋厭覺得好像確實(shí)有那么點(diǎn)像是打算把夏枝野藏起來不見人的意思。
宋厭連忙啞著嗓子解釋道:“我不是覺得你見不得人,主要是普通朋友誰會大年初一凌晨就跑到家里來呀,宋樂樂的姥姥姥爺又在,他們年紀(jì)大了,到時候解釋起來麻煩。”
“想什么呢。”夏枝野笑著撥了一下宋厭的頭發(fā),“我就是想來看看你,又不是來逼婚的。放,我就來看看你,等你家里人出去了,就回酒店,不會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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