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呀,那必然不會,我們夏爺就是個耙耳朵,還有人不知道?”小胖理直氣壯地反問。
眾人短暫思考,點頭:“確實。”
“那可不,夏爺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專情最癡情最疼對象的好男人?!毙∨忠荒樥莆毡M天下八卦的表情,“你們估計都不知道,厭哥剛?cè)ケ本┑臅r候,夏爺生了好大一場病,身體虛,吃不下睡不著,整個人跟沒了魂似的,經(jīng)常不是發(fā)呆就是走神,那個筆記本上,全是他發(fā)呆時候?qū)懙膮捀绲拿?,看著就跟電視里演的一樣,一點都不夸張?!?br>
宋厭握著酒杯的指節(jié)不自覺地收緊。
小胖卻只當他們已經(jīng)苦盡甘來,就被這些往事當做尋常事講出:“而且夏爺?shù)氖謾C被沒收了好幾回,零花錢也被扣得干干凈凈,為了攢錢買手機,給厭哥寄快遞,他除了賣學習資料外還去網(wǎng)吧給人修過電腦。就他去北京找厭哥那次的火車票錢,就是他修了幾十臺電腦,連續(xù)一個月沒睡過整覺沒吃早飯攢下來的,他本來誰都沒打算說,還是我去上網(wǎng)撞見了他,他才跟我坦白的?!?br>
小胖說著又呷了一口桂花酒,嘆了一口氣:“你說夏爺這人,放到哪兒不是個人中龍鳳,隨便妥協(xié)一點,好日子就等著他的,可他為了厭哥就是能吃這個苦,還千叮嚀萬囑咐不準我給厭哥說,說厭哥知道了會心疼會不高興,他舍不得。你們說,這種好男人哪里去找?”
這些事宋厭從來不知道。
他以為夏老更通情理,還有夏瑜在,夏枝野的日子應(yīng)該比他好過些。
可其實并沒有。
那一年的時間不僅僅是他一個人在痛苦難熬,夏枝野同樣在痛苦難熬,只是選擇了藏下那些艱難,只把溫柔強大的一面展現(xiàn)給他,給予他希望和力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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