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后的陽光就那樣從窗戶中溫柔又繾綣地落了進來,一點一點暈開那人的模樣,深的眉,淺的眸,多情斂笑的眼,綴著小痣的鼻尖。
夢里的宋厭似乎并不意外眼前這人是誰,卻也未曾選擇推開,只是選擇閉上眼,把夢里虛無的并不存在的感官一并交付于對方。
等醒來之時,背上已經(jīng)滲出了密密的一層冷汗。
待到意識徹底回籠,感受到身體某處的變化,宋厭才反應(yīng)過來自己夢里都做了些什么。
起身沖進浴室,反鎖上門,擰開水龍頭,把熱水器的溫度調(diào)低,脫光衣服站在花灑之下,煩躁地捋了一把頭發(fā)。
艸,這他媽都算什么事兒啊。
如果是早上他可以理解為是男生的正常生理反應(yīng),那這下午三四點的反應(yīng)又算怎么回事?
而且他為什么會做那種夢,就算是青春期的男生荷爾蒙都旺盛得無處發(fā)泄,那對象怎么也不應(yīng)該是夏枝野啊。
一定是因為夏枝野這個狗比東西一天到晚沒個正經(jīng),什么瞎話都亂說,搞得小胖他們真以為他倆有什么,自己也被心理暗示了,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。
所以萬惡之源就是夏枝野那張沒個把門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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