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夏枝野的話來說,就是一群萬念俱灰的喪尸中杵了一束安度因的圣光,除了嘲諷就是嘲諷。
他說這話的時候,前桌小胖已經急得不行:“野哥,你還有心思打爐石呢,沒看我厭哥都被嘲成什么樣了嗎?”
這會兒天剛蒙蒙亮,早讀還沒開始,他厭哥正趴在桌上補覺。
一手搭在桌上,一手罩著后腦勺,聽見說話聲,瘦削泛白的指節(jié)煩躁地蜷曲兩下,烏黑的短發(fā)從指縫間支棱出來,是肉眼可見的困倦不耐。
夏枝野瞥了一眼:“你說話聲再大點,你厭哥能直接把你拖進停尸間,信不?”
挺信。
小胖非常識趣地轉成氣音:“他——昨——晚——去——偷——?!恕獑帷?br>
夏枝野平靜地看著他:“小點聲不代表你要用吊死鬼的方式說話,懂?”
“哦?!毙∨謶Z唧唧的見好就收,“不過說真的,他怎么天天困成這樣,你們大晚上的都在宿舍干嘛呢?”
這問題聽上去還挺活色生香。
但夏枝野也不知道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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