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沉默的兩秒鐘,也許是因為他在腦海中搜索著這個名字。
“那,”昭音這次直接轉過頭來,在黑暗中看著威遠,問他道,“你睡過妓/女嗎?”
威遠也轉過頭來,看著昭音的眼睛,回答道:“沒有。”
昭音點點頭,又轉過頭去看向窗外,咬著蘋果,沒有再繼續(xù)這個話題。
威遠也重新看向窗外,問昭音:“你說他們明天舉行婚禮,現(xiàn)在是什么心情?”
昭音思考了一下,問道:“他們認識很久了吧?”
“嗯?!?br>
“我也不知道?!闭岩舨聹y著,“他們可能已經(jīng)是老夫老妻的感覺了?!?br>
“不知道?!蓖h說著,坐回到床上,靠著床頭,抬起右手輕輕一扔,手中的蘋果核應聲落入門邊的垃圾桶。
“哎喲!可以??!”昭音說著也坐下來,靠著床頭,躍躍欲試。但她太清楚自己的斤兩,于是,她悄悄看了威遠一眼,偷偷摸摸往前坐了坐,使了點力氣一扔,也把蘋果核準確地扔了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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